陈尚之看了一眼,已然眼眉皆立,看着苏凌沉声道:“苏长史......写什么字不好,为何单单写了这个字......这玩笑开的着实有些大了罢!”
苏凌冷笑一声道:“我原以为我写的这么丑,陈长史定然认不出来了呢?却不想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了啊?不过通敌二字,本就是丑陋行径,正好配了我这丑陋笔法,极恰!极恰!”
陈尚之心中慌乱,可仍旧强自镇定道:“苏长史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......若是苏长史没有旁的事,那就尽早回去吧。”
苏凌这才站了起来,缓缓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早着呢?陈长史什么实情都愿意说,我怎么能回去呢?”
陈尚之闻言更是心中惊恐无比,看来苏凌这次有备而来。
可是,他怎么会知道我让陈禺暗中交通沈济舟之事呢?
莫不是陈禺暴露了不成?
陈尚之犹不死心,觉得陈禺暴露的可能性不大,于是铁了心的不承认,声音一寒道:“苏长史,夤夜来此,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又写了这通敌二字含沙射影......难道你凭空诬陷与我?莫说我没有通敌,便是真有此意,你是长史,我亦是长史,就算你高我一级,可是这种事情,似乎不是你将兵长史的职权范围之内的事吧。”
“苏凌......你越权了!”陈尚之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怒气。
苏凌缓缓的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道:“原想着只有你我,若是你真就实言相告,我也就不撕破脸皮了......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.......”
苏凌缓缓站起身来,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掏出一枚令牌,朝陈尚之身边一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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