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的就是,抓紧睡觉,抓紧吃饭,抓紧享受一息的安宁。
整座军营除了十几步一盏火把之外,再无亮光。
巡视的士兵,一队一队的来回穿行。
好在他们驻扎在旧漳城中,沈济舟就是偷袭,也只能半夜攻城,对于大营的威胁便小上很多。
军营驻扎地的深处,一处营帐。
似乎恍恍惚惚的有灯光晃动。
这营帐比较靠后,相对来说比较安静和偏僻,就是巡视的士兵也只是偶尔来这里转一下,见无事便很久不再过来。
营帐之内,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正坐在书案之后,书案之上堆满了各种书纸,显得颇有些杂乱无章。
那昏黄的灯光,便是桌前的油灯发出的光芒。
这文士看年岁在四十多岁,年纪不算太大,但鬓间和须髯之中已然夹杂了些许灰白颜色。
此时此刻,他正靠在桌案后的靠椅之上,神情凝重,脸色阴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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