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彻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。
丁晏方又道:「祭酒这几日的情况,老朽也有所知晓,原想着他的状况比之前有所好转,未成想竟然会如此......方才老朽已经说过了,祭酒是忧思悲痛,这才.......主公,但不知祭酒因何事会如此摧心断肠,耗费气血......」
萧元彻闻言,眼中一道利芒射向丁晏,沉声道:「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么?」
丁晏身体一颤,赶紧解释道:「非是老朽多事......而是,医者要明白病患所病的根源,才好对症下药......老朽也好开方才是......」
萧元彻点了点头,忽地沉声道:「帐中所有人,除了伯宁,其他人等,速速退出去!」
「喏——」
十几个守卫兵卒,这才皆退了出去,火把也顷刻止灭。
萧元彻这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,朝丁晏道:「坐......」
丁晏忙拱手道:「老朽不敢......」
「坐......你也辛苦了......」萧元彻开口又道。
丁晏这才谢过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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