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宁忙道:“不敢隐瞒主公......苏凌等人逃至大营营门前,按照之前的计划,营门是虚掩的......可是属下听属下的人来报,不知为何,那营门的铁锁链竟然牢牢地将营门锁了......”
“嗯?!......”萧元彻闻言,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。
伯宁小心翼翼地又道:“属下还未查清,这铁锁链是守门士卒听到示警才锁了,还是......有人授意,刻意为之!”
萧元彻勃然大怒,一拍书案道:“好贼子!竟然背后捅一刀!幸亏苏凌是出去了......要不然这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了!可恨!可恼!”
说着,他眼中满是震怒和杀意道:“还查什么,是谁当值值夜,都给我砍了!”
伯宁闻言,先是一怔,刚要应诺。
却听软榻上郭白衣一阵咳嗽,急急道:“主公......主公不可!”
萧元彻闻言,转头一脸心疼道:“白衣......你不要急,慢慢说!慢慢说......”
郭白衣咳了一阵,喘息了几下,方道:“主公啊,这些守门士卒杀不得啊!主公请想,守门士卒的职责便是力保大营营门不失,当时情形,他们这样做乃是本能啊......再者,就算是被人利用......那设下此算计的人,便是在投石问路啊,他刻意让守门士卒锁了营门,便是吃不准苏凌这一切的行事,到底是演戏还是真的......他这样做实在投石问路。”
萧元彻闻言,低头思忖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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