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双方令旗一挥,各自的人马直冲而上,一场混战,各自折损了些士卒,随即收兵撤队。
张蹈逸向萧元彻交令之时,也言说周昶勇武,天门关易守难攻。
萧元彻神情凝重,与众人商议了好一阵,也未理出头绪,他便遣散众人回去了。
此时已是深夜,除了往返巡视的士卒守卫,其余的将士皆已然入睡。
冬夜极冷,冷风呜咽,彷如鬼哭。
萧元彻此时正半靠在书案后的软椅之上,一只手拿着一卷兵书,另一只手支着头,似乎是看兵书看得累了,正微闭双目,小憩着。
大帐之中空无一人,冷风吹开帐帘,那书案上的一盏油灯被冷风吹的东摇西晃,忽明忽暗。
冷夜清寂,今夜不知为何,萧元彻的大帐外竟无一个守卫站岗。
便在这时,帐外缓缓的响起脚步之上。
萧元彻蓦地睁开眼睛,透出两道寒芒,随即转瞬即逝。
「外面可是......伯宁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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