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他取了巾帕,将眼睛中的白灰细细的擦干净。这才将巾帕置于地上,沉声道:“苏凌,我已然被你所擒,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,给我个痛快吧!”
苏凌一摇头,淡淡笑道:“张将军此言差矣,张将军当世忠直之士,又乃领兵之帅才,如此窝窝囊囊的死去
,岂不可惜了?苏某要真如此做,岂不要背上了擅杀忠义之名么?”
说着,苏凌郑重的朝张蹈逸一拱手道:“蹈逸将军,方才乃非常之局势,我只能用非常手段,张将军受苦了,还望海涵!”
张蹈逸一怔,忽的冷笑道:“苏凌,少要猫哭耗子假慈悲!如此装腔作势?莫非要招降于我不成?呵呵,渤海四骁,无不是节烈之人,今日唯死而已,你就省了那份心吧!”
苏凌闻言,却也不恼,淡淡一笑,摇头道:“苏某又不是第一次与渤海四骁打交道?岂能不知张将军亦是忠烈之人?想那文颜二位将军,临危不屈,从容赴死,往昔之事,历历在目,苏某每每想起,亦慨叹折服啊!”
张蹈逸闻言,心中悲伤。
渤海四骁,平素自然一体,今日他落得和文颜二将一般的境地,如何不心中悲凉。
“唉......文兄......颜兄!蹈逸无能,无法为兄等报仇雪恨啊!”张蹈逸仰天长叹。
“蹈逸将军一腔忠勇,苏某虽今日多有用计,但钦慕之心,从不作假!蹈逸兄,当再受我一拜!”
说着,苏凌竟又郑重的朝着张蹈逸拜了一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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