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萧笺舒灼灼的盯着汪顺。
他明白,太监这一类人,一辈子都想要被人正眼相看,更希望有朝一日,光宗耀祖,常人亦如是也。只是他们生理上的残缺,更加重了他们对这些东西的渴望。
你越渴望什么,我就把你引向什么。
这话的确立竿见影,汪顺闻言,猛地一勒马缰。
「唏律律——」一声嘶鸣,马蹄原地踏踏。
可是汪顺何人,二十二年来,风风雨雨也经过了不少,岂是萧笺舒三言两语可以挑动的。
他有此动作,只是惊讶于萧笺舒此时此刻竟起了拉拢自己的心思。
他瞬间神色如常,淡淡笑道:「久不骑马,竟有些不习惯了......二公子莫要见怪!」
说着他从容地轻轻夹了下马腹,马复又缓缓向前。
萧笺舒不动声色,依旧与之并行。
未曾想,汪顺却当先说话道:「二公子,无论是魏大监还是老奴,甚至于府中形形***的小黄门,说白了都是伺候主子的。至于有副无副,只要对主子尽心尽力,又有什么区别呢,您说是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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