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宥之还未开口,萧元彻却当心举起茶卮道:“一路而来,又看宥之走路有些艰难,这第一卮茶,敬宥之,辛苦!”
许宥之赶紧举了茶卮,两人对饮了,许宥之方道:“唉,元彻公好眼力,我的确臀上有伤,只因献了二策,却不想触怒了沈济舟,他竟命人打我了五十军棍......”
萧元彻闻言,一拍脑门道:“哎呦,属实怪我!怪我啊!”
说着,他亲自起身,来到自己的书案前,将长椅上的蒲团拿过来,让许宥之起身,竟亲自将蒲团垫好,方拍了拍手笑道:“这样,舒服些......宥之,快坐上去试试!”
许宥之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,萧元彻,当朝丞相,天下最具权柄的人,自己以后的主公,竟然给自己亲自铺蒲团......
许宥之心中再无芥蒂,忽地朝萧元彻脚下一跪,诚心叩拜道:“臣许宥之,从今往后,对主公肝脑涂地,在所不惜!”
“不必多礼,元彻从不疑宥之,更相信宥之真心相投,我也希望宥之不要疑元彻,我也是真心接纳啊!”萧元彻双手将许宥之搀起来。
两人再次归座。
萧元彻这才笑道:“宥之,你入这旧漳城门之时,那些守卫可曾刁难过你?”
许宥之原本想实话实说,可是转念一想,自己初来乍到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遂道:“例行询问,便就放行,不曾刁难......”
“哦?呵呵......”萧元彻若有所思的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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