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惊虎又抱拳向前一步道:“主公请想,现在苏凌不过是个长史,身边这几个人又是初来乍到,无甚根基,便如此猖獗,若时间长了,他手下那几个人因军功升迁,有了权利,苏凌如何能制?倘若......”
许惊虎不再说下去,只看了萧元彻一眼,又低下头去。
“倘若如何?”萧元彻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沉声问道。
“现在苏凌虽猖狂,但也只能对兵卒如此,皆因有主公在上,倘若主公不再之日,无论是哪位公子后继......岂能压服得住苏凌啊?”许惊虎一字一顿,低声道。
说完,他又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。
“嘶......”萧元彻微微吸了口冷气,抬头望着窗外屋角处将苍穹染成血色的夕阳。
“夕阳如血,那是老去之前,最后的余威和倔强啊......可是,终究会沉入大地,再无亮光......命运,无可更改......”
萧元彻似乎自言自语,又似对许惊虎说着这些话。
“惊虎啊,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只是,苏凌日后能有多大权利,在于我能给他多大权利......有些人啊,若翘了尾巴,那便把给他的权利收回一些,等他什么时候再学乖了,再返给他一些权利就是了......”萧元彻望着苍穹如血,缓缓的似自言道。
忽地,萧元彻蓦然转身,灼灼地看着许惊虎道:“你记住了,我这句话,不仅仅适用于苏凌,也适用于你许惊虎,适用于躲在你背后的夏元让,更适用于臣服在我脚下的每一个人......你回去后,将我这话原原本本的告诉夏元让!你晓得么?”
许惊虎神情一凛,拱手颤声道:“末将......晓得了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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