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还有此事?”萧元彻眉头微蹙,暗自思忖,却对伯宁道:“还有一事是什么?”
伯宁低声道:“昨日午后,苏长史独自离了不好堂,去到一个铁匠铺中打了一件兵刃......”
萧元彻闻言,更为疑惑道:“他不是有七星宝刀和江山笑了,怎么又要去打兵刃呢?打了什么?”
伯宁摇摇头道:“不敢跟的太近,所以未看清楚。”
萧元彻坐在书案上,不断思忖,久久不语。
半晌这才道:“李知白的那些书,写的是什么内容。”
伯宁忙道:“属下曾看过,皆是抄录的我朝善诗词者的诗词,应是李知白在著一本叫做《大晋诗文录》的书。据看守他们的军卒们说,自打李知白从龙煌诗会回到馆驿后,便一直把自己关在屋中,似乎是将苏凌在诗会上做的那几首诗,一并抄录在这《大晋诗文录》里。”
萧元彻听完,并未说话,心中暗自思想,苏凌去抓李知白当日,那书案上的书还未有丢失,到了第二日便消失不见了。
不出意外的话,肯定是有人夜入馆驿,将李知白所著的书册全部转移走了。
萧元彻只是稍微细想,便已猜出了转移书册的人八九不离十便是苏凌了。
因为李知白在京中无故交,自己又自大内返回后一直未外出,那么知道他著书的人,只有那日去羁押他的苏凌一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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