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吟诵完毕,眼神不错的盯着古不疑,灼灼之意尽显。
“诗名,《无争》。”
古不疑岂能听不出萧思舒诗里的意思,这是暗讽自己,不要只顾眼前的浮华与虚名,因为“三春过后无花色,唯剩流年指上听”。
幸亏现在仓舒与你友善,你还算有所退路,倒不如只是跟仓舒单纯的交流,做一个“幸有一山同我老,何须半世与尘争”的隐士,才是你的出路。
换言之,你不如此,那便堵死了最后的退路了。
其实按道理来说,萧思舒做得这首《无争》,自己五分的才情都未曾显露出来。
无他,情急之下,那古不疑又以诗为刀,他岂能相让。
加上龙煌台下又那么多人鼓噪,他心绪不宁,做了这首诗出来,已然不易了。
古不疑脸色难看,默然不语。
台下各派势力也好,还是寒门才子也罢,皆大声大喊道:“李大家,您感觉谁是魁首啊!”
有人问,必然有人争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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