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/玛......
你这明知故问,倒打一耙啊,你定的按身份就坐的破规矩,我能有什么办法。
萧元彻截过话道:“圣上,苏凌不过是一个西曹掾,自然座位靠后,但臣心想,一则这诗会是因苏凌而起,二则他又是圣上钦点参加诗会的人选,三则又有名篇。臣有个不情之请,还望圣上允准才是。”
刘端脑袋大了三圈,得,这个好人,萧元彻坐了个实实在在。
没有办法,刘端只得明知故问道:“司空但讲无妨。”
“由以上三点,臣以为,苏凌当破格坐在我的座位之下,以彰圣上爱才之心,不知圣上意下如何......”萧元彻这才目光灼灼的看着刘端。
刘端的脸都快成硫酸了......
饶是没有一点办法,只得自我开解,反正这诗会还没开始,暂且让他们得意,我有诗谪仙,到时候连本带利,让他们一并还回来就是了。
刘端刚想说话。
却见台下已有一人出席跪倒,朗声道:“臣孔鹤臣,以为司空此言不妥!”
刘端人都麻了,听声音就知道,此乃清流之首大鸿胪孔鹤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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