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后来,文武臣属连他们靠近苏凌的住处都要劝阻。萧元彻架不住他们聒噪,索性也就不去了。
那个地方,去多了,也只是黯然神伤罢了。
唯一的好消息,沈济舟的营地也是静悄悄的,自那日黄奎甲出战之后,他的营门便高挂了免战牌,从未再出击过哪怕一次。
只是所有人都在好转,可是苏凌那里却依旧静默,似乎从未改变过。
苏凌啊,你何时才能苏醒,那个白衣少年郎,何时才能仗剑归来?
苏凌住处。
那个绿衣身影,唤作月儿的女娘,自从照顾苏凌开始,苏凌的榻边,便是她休息的地方。
她对他,从未远离寸步。
或是给他换换额上的巾帕,她总是把水的温度掌握的正好,太热,怕他烫着不舒服,太凉,怕他冷着不舒服。
她总是自己先将那罩在面庞上的白纱撩起一角,自己先将这巾帕放在额头上试过,再端端正正的放在苏凌的额上。
每次那白纱一角轻扬,仿佛可以隐约看到那张娇俏的容颜,美的满是风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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