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当阳只得一拳捶在桌几上,恨声道:“也罢,老张就先忍了这鸟气!”
刘玄汉这才笑吟吟的点了点头,转回头又朝桌案去了。
可是待他拿起手中的书册,遮了脸后,那双深邃的眼睛之中忽的射出一道寒意,更隐隐透着七分怒气,握着书册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使了使劲。
转瞬,他的神情又恢复了恬淡,专注的看起书来。
不一会儿,帐外响起脚步声,雍翥缓缓的走了进来,一眼看到帐门外正中,上杵天下杵地的搠着张当阳的长矛。他不由的哑然失笑,走进来朝着刘玄汉一抱拳道:“主公,这长矛搠在这里,莫不是张将军又生气了不成!”
刘玄汉点点头,朝雍翥无奈一笑道:“除了他这般撒野,还能有谁?”
雍翥大笑,刚想说话,却见张当阳一把拽住他道:“雍先生,你给评评理,那丁嚭是不是无礼至极,搁雍先生身上,雍先生不气么?”
雍翥一挑眉毛,戏谑的哼了一声道:“气,气的五脏六腑都冒烟了!”
张当阳闻言,这才扭头朝刘玄汉道:“大哥,你看,连雍先生这样的人,都气的肠子肚子着火了,你却能忍。”
刘玄汉笑骂道:“什么肠子肚子着火,那叫五脏六腑!”
张当阳牛眼一瞪嘿嘿道:“差不多,差不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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