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卧室里都能钻进这种脏东西?
他打开床头灯,检查了一下伤口,只是个小伤口;
便拿了一张创可贴贴了一下,并未太过在意。
他只是觉得更加心烦意乱,感觉这破败的庄园里;
连空气都充满了腐朽和绝望的味道。
一种莫名的焦躁感开始在他体内滋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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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锐的心情同样糟糕。
他刚刚得知父亲陈天政被正式免职的消息,这最后的消息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他把自己关在娱乐室里,烦躁地打着桌球;
球杆撞击母球的力量大得惊人,仿佛在发泄着无处安放的怒火和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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