釜城,临湖别墅。
陈泰坐在面朝湖泊的阳台躺椅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。
湖面波光粼粼,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凄艳的橘红;
但这往日能令他心境平和的美景,如今看去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凄凉。
陈正岳的死,抽走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柱。
短短时日,他原本还有些微黑的头发已然全白;
脸上的老年斑更深更密,如同枯树上霉变的印记。
那双曾经锐利、善于洞察人心的眼睛,如今也变得浑浊、呆滞;
常常长时间地望着虚空某处,没有焦点。
巨大的悲痛并未显现在激烈的外在反应上,陈泰不再嚎啕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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