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水已经凉了,但他浑然不觉地抿了一口。
陈天政知道儿子想要问些什么,他忽然说:
“‘那位’派人送来慰问。让我们好好休养,其他的事情不必操心。”
陈锐的脸色变得难看:“这算什么?卸磨杀驴?”
“慎言!”陈天政猛地放下茶杯,茶水溅出,洒到了书桌之上。
他深吸一口气,压低声音:“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。只要人在,就还有机会。”
但真的还有机会吗?
这句话连他自己都不信。
陈建国的死彻底切断了陈家与“那位”之间的情感纽带。
陈氏能源的被夺取让他们掌控龙城的物质基础崩塌。
如今的陈家,在“那位”眼中已经从一方诸侯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依附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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