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外套,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,对门口的秘书丢下一句。
“备车,去庄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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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氏庄园,今夜格外沉寂。
白色的灯笼早已挂起,原本是为了陈锋;
后来添上了陈天啸,如今,这份哀伤再次沉重地压下。
灵堂内香烟缭绕,牌位冰冷地排列着;
烛火摇曳,映照着惨白的挽联。
陈天政、陈先、陈锐三人穿过寂静的回廊,径直走向深处的书房。
陈锐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,但眉宇间的惊悸和疲惫却难以掩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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