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次将他笼罩。
他想嘶吼,想命令;
想要做些什么。
但他的身体却像被灌满了铅;
僵硬在原地,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。
眼前只剩下那越来越近、占据了他全部视野的钢铁车头。
之前那股“老鼠不敢露头”的轻蔑,此刻看来是何等的可笑。
原来,对方不是不敢露头。
而是在等他自己把头伸出来;
然后用最狂暴、最直接、最不讲道理的方式;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