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的视线开始模糊,心脏的跳动变得紊乱不堪时。
另一支针管刺入了他的身体。
一股清凉的液体注入,那致命的窒息感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。
“咳……咳咳咳!”
刘仁德剧烈地咳嗽着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失而复得的空气。
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未升起,就被更深沉的恐惧所取代。
他看向水流,那个女人依旧面无表情。
仿佛刚才只是给他打了一针葡萄糖。
“那是解药。”水流的声音依旧冰冷。
“现在,我们可以谈谈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