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摄像机递给廖伟民:"老廖找个好角度,拍清楚点。"
廖伟民接过摄像机露出猥琐的笑容:"以前在脚盆混的时候,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保证拍出艺术感。”
李飞一步步缓缓走向沙发上的白洁,白洁吓得魂飞魄散,拼命往沙发角落里缩,发出绝望的哀鸣:“不要!你不要过来啊!至强!救救我!啊!”
他猛地扑上去,白洁拼命挣扎。李飞似乎被她的反抗激怒了,抬手就甩了白洁一记响亮的耳光,骂道:“贱人!装什么清纯!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了!”
廖伟民敬业地举着DV,时而推进给特写,时而拉全景,甚至还指挥旁边一个小弟:“那边,打点光,别拍得太暗。”
“扑哧”一声闷响,李飞手中的棍子带着风声落在了白洁身上。白洁身体猛地一颤,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,原本紧绷挣扎的身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软了下去,眼神变得空洞,仿佛认命般放弃了抵抗。
很快,两人便以一种更加疯狂、更加原始的方式扭打在一起。动作间竟透出一股诡异的默契,
刘至强在地上嘶吼:"住手!你们快住手!不要再打了啦!你们不要再打了。求求你们,快住手。"
最后化为卑微的哀嚎:“求求你们了…张总…辰哥…我错了…都是我的错…放过她…你让我做什么都行…”
但此刻的李飞和白洁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。棍棒声与喘息声在房间里交织。
我点燃一支烟,靠在玄关的柜子旁,冷眼旁观着这场由我一手导演的闹剧,内心毫无波澜。李飞虽然嘴贱,但说到底不过是刘至强养的狗腿子,所有言行都是受其指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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