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山虎像拎小鸡一样,把已经被制住的刘至强拖进了卧室。我指了指那个保险柜,:“打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至强挣扎着哀求道:“张…张总!张老板!误会,都是误会!您要的那份审批手续,我明天…不!我今晚就回单位给您签!我保证一路绿灯!没必要…没必要搞成这样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抬脚踹在他腿上,他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:"早干嘛去了?贱骨头,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。"

        刘至强跪在地上,浑身发抖,声音带着哭腔:“你们…你们这是非法入侵!是犯法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关掉摄像机,对柳山虎使了个眼色:"让他打开。"

        柳山虎会意,伸出粗糙得像锉刀一样的手,精准地掐在刘至强肋骨下方的某个位置。这是一种巧劲,不会造成重伤,但能产生剧烈的、难以忍受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疼得他浑身抽搐。越是挣扎,疼痛就越是剧烈。很快他便满头冷汗,僵着身子不敢再动。可即便柳山虎不断加力,刘至强仍咬紧牙关不肯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刘局是条硬汉子。算了,老柳,实在不行就做了他,干净点。外面那个女人,让兄弟们处置,玩完了处理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至强闻言浑身一颤,连声道:"我开!我开!我这就开……求你们别动小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至强挣扎着蹲下身子,颤抖的手指在保险柜密码盘上输入数字。随着"哒"的一声轻响,柜门弹开,成捆的百元大钞像砖头一样塞满了大部分空间,粗看不下三四百万,现金上面还铺着十几根黄澄澄的金条和一些翡翠首饰,而最底层,则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本深红色的房产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随手翻开几本房产证,业主栏清一色都写着“白洁”这个名字。我示意柳山虎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取出,铺在卧室的地毯上。然后我再次打开摄像机,对准瘫软在一旁、面如死灰的刘至强:“说吧,这些钱,都是怎么来的?一笔一笔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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