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山虎更是凶悍,铁棍舞得虎虎生风。有个打手刚摸出砍刀,就被他一棍砸在手腕上,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等剩下的打手反应过来时,地上已经躺满了呻吟的同伴。剩下几个还能站着的,全都惊恐地后退,再也不敢上前。
"撤!"我见时机已到,立即下令。四人迅速脱离战斗,朝着码头方向狂奔而去。身后,那些打手们手忙脚乱地扶起同伴,再也没人敢追上来。
我们气喘吁吁地冲到码头,眼前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渔船,在暮色中随着海浪轻轻摇晃。远处其中一艘渔船的甲板上,李建南正拼命朝我们挥手。
"这边!快!"他的喊声混在海风中传来。
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冲上跳板,刚踏上甲板,船主就迫不及待地问道:"人到齐了吧?现在出发?"
我喘着粗气点点头,船主立刻转身对驾驶舱大喊:"开船!"
柴油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,渔船缓缓驶离码头。我扶着船舷,看着码头上的灯光越来越远。伊万把吓瘫的陈虎放在甲板上,金家兄弟则警惕地盯着后方。
渔船驶出约莫一百多米时,码头上传来了警笛声。几辆警车急刹在岸边,几个条子跳下车,对着我们挥舞着手臂破口大骂。但他们的声音完全被海浪和发动机的噪音淹没,只剩下几个模糊的身影在岸上跳脚。
船主叼着烟走过来,递给我一条毛巾:"擦擦吧,都湿透了。"我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衫已经被汗水和海水浸透,黏糊糊地贴在背上。
李建南靠在船舷边,望着渐渐消失在海雾中的城市灯光:"总算逃出来了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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