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民警的陪同下走进看守所大门。进去后,迎面就是一个岗亭。押送的民警与看守所值班警察进行交接,将我们的个人物品,以及医院开给我的诊断证明,一一交给值班警察。
等到他们办完交接手续,到了搜身环节。
我们被要求脱光衣服,全身搜查。值班警察盯着我腿上的石膏皱了皱眉。
押送的民警解释道:"刚在医院重新检查了一遍,我看着医生打石膏的,没问题。"
之后,我跟阿虎各自抱着被子,被管教分别送往不同的仓室。
由于是同案犯,我被分到十号仓,阿虎则被分到二号仓。
阿虎显然不是第一次进来,一切对他来说轻车熟路。
干部带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,每经过一道铁栅栏门,身后就会传来沉重的撞击声。在空荡的通道里格外刺耳。
当最后一道铁门打开时,干部解开我的手铐,猛地把我推进去:"这是个病号,你们别乱来。"铁门在身后轰然关闭,震得我耳膜发胀。
借着铁窗透进来的微光,我看到这个不足四十平米的监室里,居然挤着二十几个面容模糊的人。大通铺上凌乱地堆着发黄的被褥,过道里散落着塑料拖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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