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性格,说话方式,还有身上那种......"刘新顿了顿,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,"气质。"

        "他现在......"我话刚出口就后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新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鼻梁。他的眼圈微微发红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。"陈东兴,"他说出这个名字时,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,"是我们的弟弟。"

        "三年前,正哥他们在哥伦比亚跟黑水雇佣军的人干了一仗。"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,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,"东兴为了救正哥,死了。"

        刘新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威士忌,倒了一杯酒,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动。"我那时在国内,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,"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。"

        他对着照片里的年轻人示意了一下,然后一饮而尽。像是某种无言的告别。

        "看来陈董经历了很多血雨腥风啊。"我轻声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新走回酒柜前,往杯里加了块冰。

        "阿辰,"他晃着酒杯,冰块叮咚作响,"你知道正哥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用了几年吗?"没等我回答,他自顾自地继续道:"正哥1993年带着陈东兴,两个人就在莞城你棋牌室门口那条街卖盒饭。"

        "后来还在长安镇开了一家饭店,"刘新啜了口酒,"叫陈家饭店,现在还有人在经营。"

        我瞪大了眼睛,:"你是说陈董七年前还一无所有?有今天的地位只用了七年?"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,"我还以为陈董是哪个大家族出来的。"

        刘新放下杯子时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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