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三把,洪震开出来的牌面都是令人绝望的"憋十"。贵利强忙得额头冒汗,一捆捆钞票从庄家面前流向各家,赔出去的钱像流水一样。
"又是个没点的!"吹箫萍尖着嗓子喊道,她面前已经堆了十几万赢来的钞票。周厂长那张惨白的脸终于恢复了些血色,哆哆嗦嗦地把赢来的钱码整齐。
就在众人以为洪震要一蹶不振时,他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。接下来的两把,洪震接连开出八点和九点,把输出去的钱又赢回大半。阿标紧绷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,。
赌局就这样陷入了拉锯战。洪震时而连赔三把,时而又连赢两把。
赌局持续了五个小时,洪震虽然赢着钱,但抽水也越来越多。贵利强已经收了快二十万水钱,比昨晚炸金花还多。
阿标发牌发得满头汗,洪震倒是很淡定,边玩边跟吹箫萍说笑。他面前堆了快两百万,明显是最大赢家。
凌晨三点,赌局终于散场。
贵利强开始收钱结算,我过去帮忙点钞记账。清点下来:洪震做庄赢最多,净赚近一百万,黄金城两把赢了六十万,吹箫萍小赚十几万,其他几个老板互有输赢。
最惨的是周厂长,跟贵利强借了一百万,结果输了九十万,现在欠着贵利强九十万。
贵利强把借条仔细收好,周厂长脸色惨白,衬衫都汗湿透了。洪震倒是神清气爽,还拍了拍周厂长的肩膀说"下次再玩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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