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适时地又给他倒满酒。我凑近些,声音更低了:"每个月固定给您一千块,您看..."

        李大炮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。那年头,联防队正式工资才两百块,全靠各种外快。他假装思考了几秒,突然哈哈大笑,一巴掌拍在我背上:"好说好说!以后有混混敢去你那儿闹事,就报我李大炮的名字!"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小弟立刻附和着举杯。我又开了一瓶茅台,酒香顿时弥漫整个包厢。李大炮喝得兴起,甚至搂着我的肩膀称兄道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晚回到家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大姐和李娜还坐在店里等我,收银台的灯亮着,照在她们疲惫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"怎么这么晚?"大姐皱着眉头问,手里还攥着块抹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回答,直接拉开凳子坐下:"你们现在有多少积蓄?"

        大姐和李娜对视一眼。大姐先开口:"我有四千多。"李娜轻声说:"六千多。"

        "够了。"我搓了搓脸,把晚上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。李娜听完,二话不说就上楼去拿存折。大姐却一直拽着我的袖子:"万一被罚款怎么办?万一亏了怎么办?"

        我耐着性子解释:"李大炮都打点好了,不会有事。"大姐还是不放心,直到我答应第一个月赚的钱先还她,她才勉强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我就联系了厂家的人。(游戏厅厕所看到的厂家号码)中午时分,两台二手水果机就送到了店里。机器有九成新,屏幕有几道划痕,但运转起来"叮叮当当"的声音依然清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