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珠炸开的脆响中,有几颗弹进山本一郎的领口,让这个矮个子日本人发出尖啸。

        唐林眯着被瓦斯刺激得流泪的眼睛,看到角落里确实有几个木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猫着腰冲过去,一脚踹开柜门——里面的珠子大小不一,透明的珠子内部有气泡,孔洞被挤压得偏心;

        红色珠子表面涂着防滑涂层,在汗水浸泡后变得黏腻难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起几串珠子和线扔给队友,发现线尾早已被磨出毛边,在瓦斯刺激下,指尖的触觉变得迟钝,捏着线的手就像戴着厚手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艹!根本没法看清楚啊!!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金属,左手护着好不容易攒够的红色珠子,右手摸索着穿线,每穿一颗都要屏住呼吸,生怕一个哆嗦就让珠子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厕所这边,陆小柔和苏梅的情况更糟。

        狭小的空间让瓦斯浓度更高,陆小柔的鼻腔里像塞了团燃烧的棉花,每一次吸气都伴随剧烈的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靴在瓷砖上打滑,膝盖重重磕在马桶边缘,却死死攥着从木箱里抢出的透明珠子——这些比仓库里更小的珠子孔洞细如针眼,即使在平时都需要借助放大镜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梅已经第三次扯断鱼线,指甲在掌心掐出四道血痕,当第七颗珠子穿过时,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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