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俄语骂完还不解气,他又换成了库尔德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法赫德的咒骂,萨莫伊洛夫的脸上古井无波,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淡淡地拿起手边的一瓶水喝了一口,然后又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这就是我跟你说要人多一点的原因,”他转过头低声对着郑直说道,“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,他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是没得谈了?”他对着法赫德说道,“或许我们可以互相让一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不想碰一碰吗?”法赫德嗤笑一声,“萨莫伊洛夫,你的血性呢?不出我所料,你果然是个软骨头,难怪当年你那么快就认了新主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再好脾气的人遇到如此羞辱也会变脸,何况萨莫伊洛夫也不是一路平坦取得今天的成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水瓶,高档矿泉水的瓶身被他攥的嘎吱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郑直转头看了一眼对方的武装人员,运动夹克下面鼓鼓囊囊的,被对方刻意用手背盖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最好一辈子就缩在你那个穷山沟里面,当你的山大王,法赫德,”他冷冷地看着法赫德,“我保证,下次你只要敢踏出叙利亚一步,小心你的脑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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