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扭头看着还立在原地的时无峥,她眼底的雾气凝结,冰冷黯淡,就像寒冬的湖面,冰层把所有鲜活的颜色都封在了粘稠复杂的深处。
时无峥远远看着她,不是自己动不了,而是有一股无名的情绪好似锁链,拉拽出了他的羞耻心。
他不是时家继承人的人选,是从小就被老爷子放弃的那个。
但因他是他的父母亲千辛万苦得来的独子,所以时家对他格外纵容。
作为试管出生的人,他身体不好,发育很晚,高一的时候身高才一米六,还不如一些小学生高。
到了高二,他才算是进了青春期,开始发育。
随着个头开始长高,他也开始惹事生非,时家对他不教训,不批评,只是一味的收拾烂摊子,劝别人对他容忍。
于是,别人开始说,他是时家的太子爷,碰不得,惹不得,得像祖宗一样供着。
有了这样的一个噱头,更没人刚在他面前造次。
他也从开始,再没听过任何惹他不悦的话。
就是他做再可恶的事,也有人用长篇大论,把他的行为美化、正当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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