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并没有着急解释,而是讲起了另外一件事情。
昭昭的父亲?
难道是驸马没有死?
裴子桦的心里暗自猜测。
“昭昭曾经画过一幅她父亲的画像,和驸马生前几乎一模一样。”
“她告诉我,她看见了一个男人,那个人,就是她画的人。”
“如果,她不是本公主和驸马的女儿,她怎么会看见她父亲?”
长公主看见裴子桦脸上的惊讶。
“你肯定想不到,就是本公主这个枕边人,都不一定能画到那么精确。”
“可是,昭昭她做到了。”
长公主往回走,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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