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昭歪着脑袋，看了看木香。
“不对，窝那天听见，你和茯苓说，你记性可好了。”
木香沉默了一瞬，“有吗？小姐一定听错了，奴婢说的是茯苓记性好吧？”
昭昭的眼里闪过迷茫，是吗？
木香给昭昭换好了衣裳，这才直起身来看向凌云沫。
因为凌云沫拒绝其他人的接触，所以，基本都是她自己更衣。
有时候，是昭昭帮着她换衣裳。
今日，凌云沫竟然让陈思帮忙，木香有些诧异。
“好了，我们出去吧。”
陈思检查了一下凌云沫和昭昭，看两人都没有问题，拉着两人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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