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经过最大的赌坊外的时候,发现赌坊外,堵着很多的人。
而赌坊的门,紧闭着。
有押裴子桦赢了的人,上门讨要赢的银子。
也有押赵府输的人,在门口骂爹骂娘。
不管外面的人,如何大力的捶门,赌坊的门始终都没有打开一下。
陈尔探头看见,有些担忧。
“裴子烨,我们的压岁钱不会打水漂了吧?”
裴子烨不甚在意。
“你押了多少?”
陈尔支支吾吾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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