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相国公府,确实家教太差,一个大人欺负将军府的两个孩子!真是丢我们大人的脸!”
“对,老话说,莫欺少年穷,说不定,将军府这个二公子就考上了呢?到时候,看她怎么被打脸?”
“你这话说得真对,你不知道,当年,这个裴子桦可是学堂出了名的神童!夫子称他有状元之姿。”
“可惜,他的身体不好,不过,现在,他的身体好了,参加科考,一定能高中榜首!”看好裴子桦的夫人怜惜极了。
赵熙听见周围人的议论,她冲着周围的人撇撇嘴。
“你们以为榜首是那么好考的?他一个病秧子,能考上榜首?”
“你不要门缝里瞧人啊?如果他考上了,你怎么说?”刚才怜惜裴子桦的夫人挤兑赵熙。
赵熙回头看了看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的裴子桦,她摇了摇头。
“就他?几日的考试,能不能坚持下来都是问题,还想夺取榜首?”
科举考试,要考上几日,吃喝拉撒都在一个隔间里。
就是健康的学子,都不一定能熬下来,更何况裴子桦这种病秧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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