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桦摸了摸昭昭的脑袋。
昭昭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“三哥哥说，他没钱，买不起东西。所以，他借......借窝的......”
昭昭忽然忘记了那个词语是怎么说的了，她歪了歪脑袋，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？
“你三哥是想借花献佛吗？他也好意思占你的便宜。”
裴子桦哼了一声。
昭昭忽然变得很认真，“二哥哥，你这话不对！”
裴子桦第一次看见昭昭如此一本正经的小模样，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。
“二哥哪里不对？你说，二哥改。”
昭昭的眼里露出一丝迷茫，二哥哥哪里不对呢？
但是，她非常坚持自己的想法，“反正，就是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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