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暗影点头。
“你这会再去看看。”
暗影应声，走了出去。
凌慕风若有所思的看向长公主怀里的昭昭，她正好仰起头，看着长公主笑。
从凌慕风这个角度，恰好看见一缕光线，给昭昭的脸上勾勒出一道光影。
光影让昭昭看上去很是神圣，触不可及。
凌慕风闭了闭眼，他一定是幻觉。
等他睁开眼睛，光影已经消失了，而昭昭正低头吃着糕点。
她双手捧着糕点的模样，就像一只快乐的小松鼠。
果然，是他产生了幻觉，凌慕风嘴角勾起一丝自嘲。
暗影回来，对着凌慕风摇摇头，凌慕风再次确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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