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夫子,如果画了一幅画,中途又觉得某处不好,如何更改?”
“夫子当时想了一会,就说。”裴子桦停了下来。
“夫子说什么?”裴子烨很着急。
“三弟,可否让二哥先喝口水?”裴子桦舔了舔起皮的嘴唇。
昭昭迈着小短腿,将一旁桌子上的茶,端了过来。
“谢谢妹妹!”
裴子桦一口将茶饮尽,放下茶盏。
“夫子说,既然已经落笔,就没有更改的必要,也许,会越改越糟。”
裴子烨和昭昭都不约而同的点头。
的确如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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