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昭，这是夫子的批注吗？”
昭昭摇头，她踮起脚，凑到老夫人的耳边，压低声音。
“祖母，凌夫子说，这是皇上的墨宝。”
老夫人的手一抖，差点将画掉到地上。
昭昭眨了眨眼睛，“夫子说，让偶把画交给祖母，让您给收好，千万不能丢了！”
老夫人急忙吩咐，“金花，你去把我屋里那个红木匣子拿过来。”
金婆子进了屋，很快，就捧着一个长长的匣子走了出来。
老夫人再次打量了一下画，然后将它卷起来，小心的放到了红木匣子里。
“昭昭，皇上今日去女学了？”老夫人拉着昭昭询问。
昭昭依靠在老夫人的腿边，她歪着脑袋想了想。
“没有呀！”她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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