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,说实话,您令儿子很失望!”
裴子安说完,冲着裴二叔行了礼,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,只剩下裴二叔和吹过树梢的风。
裴二叔低着头,他的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。
道理,他都明白。
可是,这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。
说别人很容易,一旦落在自己的头上,就变成了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。
裴二叔的脑海里,走马观花的回响着父亲去世时的样子。
“走!走!快走!”
父亲临死前的声音,不停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想。
裴二叔不由得用双手捂住了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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