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近来他才惊觉,这个疯子并非不发疯,只是此前未曾遇到能让他不顾一切的人罢了。
哎,他这样一个正常人生活在柏家,实属不易。
台上,柏溪将两人低头耳语的亲密姿态尽收眼底,眼神瞬间冰冷,直射向柏澜
柏澜被这毫不掩饰的一眼吓得一缩脖子,但随即鼓起勇气,硬着头皮回瞪过去。
柏溪深吸一口气,指尖再次轻触琴键。
这一次,流淌出的却是一段异常哀婉却又透着温暖的旋律。
单知影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勾起。
是那首安魂曲。
那首在她刚拿回身体主导权时,被她亲手撕碎的未完成之作。
那时候,曲中充满了被母亲当做工具的怨恨、对命运的不解与无法排遣的悲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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