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他垂着眼帘,声音刻意压得平稳,却还是带着一股冷意。
单知影只当戳中了他的伤心事,没多在意这莫名的情绪变化。
毕竟对着亡父遗物,任谁都会情绪失常,就像她听到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一般。
她目光掠过他眼底深藏的痛楚,语气放轻了些,“抱歉。”
单临川的身体僵了一瞬,薄唇紧抿,半晌才缓缓点头,喉结滚动,“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。”
只是每一个字都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。
接下来的饭局,两人虽没再交谈,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响却恰好填补了沉默,气氛反倒出奇地不尴尬。
车里,单临川终于打破沉寂,重新将注意力回到工作上。
“上次你看中的那个游戏公司投资案,还在等你决策。”
前段时间单知影随手指的那家游戏初创公司,递来的方案最初潦草得像废纸。
连他这个投资部这几年的掌权者都费解,那满篇空想的文件,怎么配入她的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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