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无伦次地将威逼和利诱混杂在一起,拼命想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他话音刚落头上的布袋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虽然异常昏暗,但对于长时间处于绝对黑暗中的眼睛来说,依旧刺目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凌罗瞬间泪流满面,他匍匐在地上挣扎着,用力眨动模糊的泪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景象逐渐聚焦,变得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身处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,或者更像是专门的刑讯室,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血腥的气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步之外,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是唯一的光源,将一个男人的身影投在墙壁上,拉出长长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男人闲适地靠在一张看起来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红木椅上,双腿交叠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燃尽的香烟,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闪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剪裁极为妥帖的黑色衬衫,领口微敞,袖口随意地挽至手肘,露出线条流畅有力的小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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