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形制上来看,这幅“甲”又扎得过于紧凑。
若穿在身上,再套上一层宽厚的袍子,除了本人起卧颇为不便,外观上倒是很难察觉。
等等,藏在袍子里?
平时起卧不便?
莫非……
便见麋芳指着“皮甲”,哂然自嘲道:
“今后麋氏家门有你照看,我无须再用此不便之物!”
说罢,往嘴里塞了颗腌梅,恍如一个寻常富家翁。
麋威想起焦仲对其评价。
于是彻底恍然,继而释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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