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不敢以宗族为赌注,也不想名望受损分毫,偏偏自身无力反抗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……如此焉能不病啊?”
“故此。”
麋威最后总结道。
“不管我们如何威逼利诱,甚至公然去他家里抢人,都是无用的。”
“因为这根本不涉及他的要害。”
关兴听到这,抬手轻拍身前木案,显得相当激动。
就像学渣听学霸一轮讲解,终于解出了一道想了好几天的奥数题。
“对了,那你昨日让我打听州部佐吏的来历,又是为了什么?”
麋威:“因为我刚刚的分析,还有一处疑点无法解释。”
“潘治中到底是如何得知孙权要来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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