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知道,不确定,无法判断,林争渡甚至为此感觉到了些微的焦躁,后背皮肤爬起一股烦人的燥热来,一直爬上她的后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争渡空出一只手,揉了揉自己脖颈,假借活动肩膀的姿势,将身体微微后偏,视线终于得以看见谢观棋正脸:他在看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视线短暂的对上,林争渡眉心一跳,迅速的放下胳膊,站直了身体继续盯着面前骨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眉心紧皱,一副被手工进度难到了的模样,手一会摸摸自己刚敲上去的钉子,一会摸摸填补了白胶的缝隙。林争渡现在一定要做点什么,好让自己看上去很忙,好足以掩盖刚才那短暂的对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懊恼起来,在心里想:我为什么要躲开视线?

        对视就对视了——又不会真的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谢观棋很快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离开,林争渡立刻按着自己心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。但是那口气喘到一半,骤然卡住,林争渡睁大眼睛惶恐起来:谢观棋为什么突然走开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,所以突然走开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认知给林争渡的感觉,要远比谢观棋站在那边来得可怕。她光是想想谢观棋可能发现蛛丝马迹,就感觉自己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场梦太过于真实,梦里出现的谢观棋和林争渡在现实里看见的谢观棋几乎一般无二。以至于林争渡明知道那是梦,但还是对现实里一无所知的谢观棋感到惊慌失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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