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争渡:“双木林,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鸥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观棋茫然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听懂林争渡后面念的那三句是什么东西,好像是诗,可是‘争渡’是两个字,最后一句又有六个字,这字数也不对称。

        林争渡正低着头在找谢观棋手臂上的血管——闻言她抬起眼,目光变化明显的从盯着谢观棋手臂,转为盯着谢观棋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昏黄灯光柔柔的,无论是林争渡看谢观棋,还是谢观棋看林争渡,她们的脸都陷入一种被水浸糊的氛围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林争渡笑了,眼睛弯成月牙,声音温温柔柔,像烛台上晕开的微光:“一句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争夺的争,渡河的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观棋愣了一瞬,连针头什么时候没入血管,也没有察觉。直到微凉的药汁从针头淌入手臂——他感觉到冰冷的刺痛,才慢慢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,只是压了压唇角,在脑子里写了一遍大夫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争渡,争渡,惊起一滩鸥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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