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航书记抬眼扫过去,目光像淬了冰:“裴幼薇刚来时,你就是这副模样,还坏了我一些好事。”
“但当时我没有动怒,事后也没有找你麻烦,你以为是为什么?”
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曾阿森后颈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,顺着脊椎骨一路凉到尾椎。
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指尖在膝盖上悄悄蜷缩起来。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先前李平生那几次递过来的合作,他看似顺水推舟的应允,实则都是精心计算后的选择。
可这些心思,都被李航看穿了啊。
“我在兴阳县都很多年,谁私下里什么样我很清楚,你也一样。”
李航慢悠悠地抛出这句话,像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:“不然你真以为,凭你一个组织部长,做这么不得人心的生意,能坚持多久?”
“别的不说,赵长生,贪污款……呵呵,没少收吧?”
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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