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走了,等于将根都拔了。
“我不走。”
忽然,一直沉默的赵长兴,抬起了头。
他看着陈卫疆,摇了摇头。
“不能走?至少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陈卫疆眉头一皱。
赵长兴的声音,有些干涩,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“走了,就损失好多钱。”
“新开区那块地,我投了10个亿进去,下个月就要批下来了。”
“青羊矿场我占着干股,还有新开区那几个项目,前期打点的钱,算算也有几个亿,现在走了,这些钱就全都打了水漂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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