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谭昊,我发现你很可怜。”
李平生摇了摇头,轻声叹息。
谭昊的笑声,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戛然而止。
“我?可怜?你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?”
李平生抬起眼,点燃一根烟:“你爸爸****,玩弄了一个女人,所以有了你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从小你就没有母亲,所以你才有恋母情节,你希望天下间所有的孕妇都遭受不公正的待遇,这样你就能幸福。”
“你不可怜吗?”
李平生的每一句话,都像是一把锋利的手术刀。
精准的。
残忍的。
一层一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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