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生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镇定。
傅国生有些意外，因为李平生……
没有惊愕，没有恐惧，没有鄙夷。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沉静。
“大概是一场醉驾。”
傅国生讲述了一个故事：“很多年前的事了，那时候，我还在乡下工作，还没调到县里来。”
“我母亲……那天来县城看我，给我送自己做的酱菜。”
第829章杀了一个禽兽
傅国生说到这里，声音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“回去的时候，就在县城外的国道上，被一辆车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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